“奖励?”25号听到这个词,抬头直盯着女驯养员,突然,她回想起彭尼的准则,立马低下了头。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是的,奖励。”女驯养师看着她的反应,似乎满意地点点头。“跟我来吧。” 于是,25号迈着高抬腿的标准彭尼步子,跟着女驯养师来到每天进行排泄的地方。出现在她眼前的是一个一人多高,结构奇怪的球形铁架,还有一口装满了水、底下放着烧红的木炭的大铁桶。 两个男人已经在旁边待命——自从每天的排泄开始以来,25号对于男人的羞耻感已经慢慢淡化,自己改变不了赤身裸体的姿态,不如坦然接受男人的视线,反正自己已经被当成母马看待。有了这种想法后,精神上的压力减小了很多。 男人们上前,用钥匙一个个解开了固定在项圈、束手套和靴子上的锁,然后熟练地将禁锢自己多时的拘束具统统卸下来。 然而,等待25号的并不是获得自由的喜悦,而是所有关节和肌肉,尤其是手臂、肩膀、脚踝、小腿和脖子周围这些部分,一齐迸发出的剧烈疼痛。 “啊啊啊——呃!!!!!”她惨叫着倒在地上,不停来回翻滚,双臂甚至都无法自己向前移动,一动就会引发更加剧烈的疼痛,双脚的部位也在不停地抽筋。如果不是口衔还没拿掉,她搞不好会因为别的原因自行了断。 就这样折腾了好一阵,气喘吁吁的25号终于挺过了疼痛,手臂也能慢慢放到身前。 “站起来,坐到那边。”女驯养师简单发号施令。“然后手举起来。” 25号爬起来坐进球形铁架中间的坐垫上,忍着疼痛,缓缓举高了双手。两个男人上前给她戴上镣铐,于是她的手就分别跟铁架上附带的铁块连接到一起。 “这是用来训练彭尼的身体肌肉的装置,也能让你活动平时用不上的手臂,”女驯养员解释到。“你可以试试看,随意移动手臂。” 虽然说随意,但25号的手已经固定在铁块上了,怎么移动?原来,球形铁架内部是凹槽的轨道,铁块下面有轮子,是插在轨道内的,手臂移动时可以带动铁块在轨道内滑动,并且轨道有好几条,对应手臂前后左右上下移动的方向,虽然不能真的自由移动,但是对于维持手臂肌肉的活性已经足够了。 意识到这个装置对于自己身体的意义,25号立刻自行开始练习,不停地前后左右上下挥动手臂,尽管神经上还有些刺痛感,但是已经比刚开始那阵子好了很多。 “好了,接下来是真正的奖励。”女驯养师说到,指示男人们将意犹未尽的25号从球形铁架上放下来,手里依旧戴着镣铐。“25号,站在这边。” 25号听话地站到大铁桶旁边,这时男人们开始舀起桶里的热水,朝她身上浇去,彻底浸湿后就开始搓肥皂。 “啊~~”她发出了另一种意义上的呻吟。自打上次被两个女仆清洗过后,到目前为止25号最干净的地方反而是屁股,其余浑身上下都开始散发出阵阵异味,连干草的味道都不能掩盖。对她而言,此时此刻肥皂的气味能媲美世间任何最高级的香皂或香水,热水流过身体的感觉就好似沐浴在春天的阳光中一般。而两个男人盯着全裸的自己,还在自己身上上下其手这样的事实,已经无足轻重。 全身泡沫都被冲洗干净后,25号觉得自己好似获得了新生,脸上忍不住浮现出快乐的笑容。不过笑容只维持了一小会儿,因为眼角边上的男人们再次围拢过来,面无表情地给她擦干身体,先前已经淡忘的耻辱感又用上心头——自己始终只是匹母马啊。 接下来,男人们又重新给25号逐一穿戴上拘束道具,短暂的自由与永恒的束缚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她的表情更加黯淡。 又到了睡觉时间,25号无精打采地顺着女驯养员的牵引来到熟悉的隔间。 意料之外的,女驯养员并没有如往常一样命令25号跪下,所以她只是低着头卑微地面对着女驯养员。 “根据你这段时间的表现,我判断你已经具备成为彭尼的资格,并且在耐力和速度上颇有潜力。接下来,我会以图维尔彭尼的方向为目标,带你进入更高一级的训练。你愿意为这个目标而努力吗?” 此刻的25号不禁抬起头瞟了一眼女驯养师,很快又低下头。她完全不知道图维尔彭尼是什么,内心甚至有一丝讽刺——自己已经变成了牲畜,牲畜还会有什么目标可言?能驱使自己主动努力的对象,恐怕也只有女驯养员手中的鞭子。 “相对的,”女驯养员似乎是看出了25号的不情愿,接着补充到。“如果你做的好,就会得到类似今天一样的奖励。让我想想看,比如,伙食能得到提升,次数也能增加。”女驯养员开始一一道来。 “......”低着头的25号身体稍稍动了一下。 “又比如,洗澡的频率也能提高,”看见对方的反应,女驯养员嘴角有些上翘。“最重要的,如果表现出色,每天都能够使用那套手臂活动装置哦~~” “!”这次25号再也不管什么规矩了,干脆抬起头直盯着女驯养员,脸上带着一丝警戒,但更多是已经无法隐藏的惊喜。 是的,自从25号被输送到这里以后,她内心最为恐惧的一件事情,就是自己那如同一根棍子一样束缚起来的双臂会废掉。从自己的双臂被关进束手套那一刻开始,她最先经历疼痛,然后是麻木,到最后毫无知觉。如果今天再没有解开束缚,可能过不了多久自己真的会疯掉。 “后续还会有其他奖励。但是,相对的,表现糟糕的话,也会有相应的惩罚哦?”——听到这里,25号不禁打了个冷颤,但是接下来自己必须全力以赴这样的决心,让她重新取回了平静。 “一切,都取决于你的表现了,怎么样?”女驯养师没有训斥25号的行为,相反同样目不转睛地直视她的双眼。 “铿!”伴随着25号往地上颇有力度的一磕,交涉就算完成了。 第二天的清晨,太阳出来的很早,而25号新的训练也早早就开始了。 “图维尔在帝国语中是两轮小车的意思,所以图维尔彭尼,就是‘拉车的小马’。”女驯养师对25号如此解释。“首先,你会换上图维尔彭尼的专用装备。” 在女驯养师的示意下,仍然是两名男人上前打理25号。首先,他们拿起一件黑色上衣——与其说是衣服,倒不如说是从一件形似泳衣的皮革束腰上伸出了好几条皮带,咋一看仿佛古代神话里长满触手、将海船拖进漩涡中的魔物。这件“衣服”从胸部上方开始一直覆盖到大腿根,靠系绳和皮带固定,所以不需要解开其他束缚也能直接穿上去。 但显而易见的是,不管采用了什么设计,这件“衣服”都缺少了一个最重要的功能:遮挡裸体,尤其是女性最需要遮盖的三点反而全都暴露在外。束腰的皮革非常厚实,差不多快有小指那么多,前面上半部分靠前后四条皮带连接到项圈上;往下到胸口位置就是两个洞,乳房从中穿过,靠开口下半圆的凸缘支撑着;再往下到了最底部,前后庭的位置同样开了一个大口,大腿周围则分别靠皮带扣合固定。束腰背部则是从上到下密密麻麻穿插着系绳,跟束手套的结构差不多。等男人们穿戴好束腰后,就开始一一勒紧后背的系绳。 “咕呜!”随着束腰不断收缩,25号的腹部显得越发苗条,胸部也显得更加挺拔突出,加上底下真空,整个人散发出非常淫靡的感觉。 但是25号根本无暇顾及羞耻,因为最大的影响来自呼吸,束腰不仅压迫腹部,也压缩了肺部呼吸的空间,她只能增加呼吸频率来应对。 等男人们完成了收紧后就对系绳打结并翻转到束腰内侧,然后将剩下的7、8根皮带一一绕过胸部上方、下方、腰部等位置扣合收紧,然后跟束手套、靴子一样用小挂锁一一锁上。 “哈呼、哈呼、哈呼......”现在连弯腰都做不到的25号专注于呼吸控制,不管呼吸如何受阻,她都不能在训练开始前就倒下,否则一切都白费了。 这时女驯养师走上前,拉着25号项圈的绳子,带她走出了屋子。这也是这么多天以来,25号第一次来到室外。 眼前是一片相当宽广的椭圆形围场,地面都是垒实的泥土,四周则是高高的木栅栏,从栅栏间隙可以窥见外侧似乎还有更大片的草原和群山。但最显眼的,还是停放在围场入口旁边的一辆两轮的小车——想必就是彭尼用来拉动的——结构显得挺简陋,乘员甚至都没有座位,是站在木制前挡后驾驶的。 “过来。”女驯养师命令25号来到马车的两根纵向缘木之间,转过身背对马车。然后她将缘木上的铁扣扣在了25号马甲侧面的带扣上,带扣是经过加固的,完全能够承受马车的重量和路面冲击而不会断裂;接着她将一根绳子套在束手套末端,另一头则跨过马车前挡固定到背后的挂钩上,这样25号的双臂就提升到刚刚超过臀部的位置;最后她放下前后横杆卡入卡口,这样25号就如同被一个井字形木架固定在了马车前方。 “接下来,你要佩戴上彭尼专用的‘普利玛’,也就是马笼头。”说罢,女驯养师拿出一个宛如皮带编织成的网状球体,展开后看起来就跟马匹用的龙头类似,有络头、嚼子和缰绳头。她先取下25号嘴里的简易口衔,然后将普利玛的嚼子部分塞进嘴巴里,嚼子由一根扁平的、包裹着皮革的横向金属杆和杆子中间的舌片构成。金属横杆卡入嘴巴跟后,中间的舌片就会向下翻,压住舌头,这样既不会阻碍呼吸,同时又能有效阻止彭尼说话。接着,她将络头套在25号的头上,从前额开始整理,包括耳朵上下和后脑勺,随着皮带扣逐一扣紧,整个普利玛就牢牢包裹在25号的脑袋上。最后,女驯养师将马车上的缰绳分别连接到普利玛后外侧的缰绳头上,松开图维尔的支撑杆,就算大功告成了。 “咬住嚼子的地方痛吗?如果太紧了就告诉我。”女驯养师这么问到,25号试了试,感觉没什么大问题,就磕了地面一下。 “很好,现在我要站到马车上,先为你演示一些操作和口令,你要体会并记住这些操作对你身体发出的信号,并根据口令执行相应的动作。另外,补充一下,我手里现在握着的鞭子是橡胶制品,专门为马车驱使制作,以传递命令为目的,抽击伤害会非常小。” “橡胶?”一个25号从未听说过的存在。 女驯养师说完就登上了马车,不过她的体重似乎很轻,相比起刚刚挂上来的马车,增加一个人的体重似乎并未感到吃力。 “首先,静止的时候,只要没有命令,你就要昂首挺胸,双腿并拢保持站姿。当我准备下达命令时,会抖动两下缰绳,表示‘准备’。”女驯养师一边说,一边抖动缰绳,25号的脑袋就明显收到了拉动。“然后,我们从基本的‘巡航’开始,帝国称为‘驾’,当我说出这个字的同时,会轻打你的屁股一下,你就按照标准步伐拉动马车,如果没有其他动作,包括缰绳牵引或者鞭打的话,就一直保持现有的状态,开始吧。驾!”女驯养师说完,一只手继续握住缰绳,另一只手则挥鞭击打25号臀部。 25号轻哼了一声,咬住嚼子,双腿开始发力,只要克服了马车最开始的阻力,拉动起来就比较容易了。但是行进过程要一直保持挺胸抬头并且高抬腿步行的姿势,同时还不能让马车停下来,就有些难度了,幸亏25号后天条件所助,加上前段时间学习的成果,她很快就学会了这个过程,步伐也变得稳健。 “很好,就这样朝围场尽头走。到了尽头,我会拉动左侧缰绳,你要根据我拉动的力度来判断转弯的幅度。”女驯养师继续训练内容。 当她们走到尽头时,她切实拉动左侧缰绳,25号就顺着那股拉动调整步伐转向左侧,而女驯养师为了让25号更好地体验转弯相应,也适时调整拉动力度,从轻度到中度再过渡到最大力量,于是25号的转弯轨迹也从大弧度逐渐缩小,最终形成绕着马车旋转的半径...... 多得25号的领会能力和身体素质,还有对未来奖励的期许,训练进展得很顺利,哪怕女驯养师将前期所讲的指令混合起来,她也能很好地执行,转弯时甚至能根据女驯养师的力度,完美地沿着围场内侧画着的白线行驶。状态之好,连25号自己都觉得会有很大机会得到奖励。 但是,女驯养师的表情却依旧平稳,看不出前几日中那种十分满意的气氛。等25号中午在马槽里吃完谷物大餐后休息了一会儿,她们重新来到训练场。 “上午表现还可以,但是加上这个呢?”女驯养师说罢,拿出两个金属铁片,分别插在25号笼头的外侧,这样她的左右两侧视野就消失了,只剩中间部分可见。 “这是普利玛的眼罩,作用是为了让彭尼专心看向前方道路。”女驯养师这么解释,然后站在马车上,重复上午做过的一些指令。 问题马上就出现了,25号一改上午敏捷灵活的反馈,变得迟钝起来,尤其是转弯过程,动作显得总要比缰绳拉动慢两拍,连步伐也略显凌乱。整个下午过去,25号不要说维持上午的水准,反而越弄越遭。 “哒!。”随着冰冷的语气,女驯养师拉动缰绳让25号停止,然后走下马车来到气喘吁吁的她面前。“知道为什么你变差了吗?” 25号低着头,只能用脚尖嗑地发出两声敲击。 “你上午的表现其实只是假象,因为你的视野仍然能够帮助你提前判断状况,可以说,你有一半的动作是自己下意识做的,而非执行我的缰绳所发出的指令。”这番话令25号睁大了眼睛。 “一旦你的侧面视野失去作用,只收到前方视野信息不足,就会让你产生迟疑,进而影响整个动作的执行。所以,你必须改变你的思考模式,将你的视野讯息放在次要位置,全身心去接收来自缰绳和鞭子的触感讯息。简单点说,最重要的,是你要相信你的骑手胜过你自己。” 听到这里,25号内心产生了巨大的冲击——什么?!要我相信一个奴役和折磨我的人,胜过我自己??开什么玩笑?! “如果没有这样的觉悟,你永远无法成为彭尼,而没有合格的人的下场......”女驯养师停顿了一下。“就是死。如果死也是你的选择,当初又何必选择这条道路?” 就算不能说话,此时此刻25号的表情也只能用“哑口无言”来形容了。 接下来的几天,训练仍在继续,但是进度都是差强人意。一方面,尚存求生意志的25号并没有就此灰心丧气,依然拼命驱使自己去学习拉动马车的动作要领,并且效果斐然;然而另一方面,在接收指令这一点上,25号仍然无法与女驯养师达成默契配合,就算动作再标准,如果赶不上指令,最终的成果就会大打折扣。如此带来的结果,就是此后的一周过去,25号也没能拿到任何奖励,内心的焦虑和身体无法疏解的疲劳,反过来进一步影响着训练效果,变成恶性循环。 终于有一天,25号没能赶上训练计划,惩罚到来。 晚上,躺在干草堆上的25号辗转反侧,难以入睡。不光是因为身上的束腰从室外训练那天开始就没有脱下来过,肺部时时刻刻都在受到挤压,无法安心;另一方面,也是因为自己仍然处在拒绝信赖女驯养师和想要得到奖励的解脱两者冲突所带来的焦虑煎熬中。 这时,隔间的门开了。中年女人和女驯养师先后进入,前者走上前拉起还不明所以的25号的项圈绳子驱使她站起来,然后抓住她肩膀转了一圈,让25号背对着她们,将束手套末端的环上连接上挂钩吊在天花板上;后者则接过她项圈上的绳子,将另一头拴在地面的沉头挂钩上。于是25号双臂朝天,上半身呈斜向下的角度,屁股翘老高。两人又接着合力将她身上的束腰解开丢在一边,25号除了束手套、项圈和马蹄靴之外,全身赤裸。 “接下来让她好好付出代价吧。”中年女人说完就走出了隔间,留下女驯养师一个人。听到这句话的25号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我说过,表现不好也会得到惩罚,现在时候到了。”女驯养师冷冷地说到。“从现在起,不管我做什么,你都要记住我鞭打你的次数,用你的脚敲击来回答我,是第几鞭就磕几次。如果对了,抽到第十下,我就停止;如果错了,全部归零重来,直到正确为止。” “啪!” “啊呜——!!” 伴随响亮的一击,25号发出了尖利的惨叫,屁股上立马出现了一条红通通的鞭痕——这可不是赛马用的马鞭,而是真正用于拷问的,攻击力一流的刑具。即便如此,25号还是挺过来,用脚叩击了一下地面。 “啪!”又是一记,25号痛得咬紧了口衔,却再也无法抑制唾液低垂而下,好不容易取回了呼吸,她再次叩击地面两次。 “啪!”、“啪!”、“啪!”这一次,是三记抽击接踵而至打在背上,25号不要说发出声音,连呼吸都快跟不上,鼻水和眼泪一齐涌出,脑子开始变得朦胧。 然后,就在她努力试图取得呼吸,让自己冷静下来的时候,垂下的胸部突然被一只手抓住捏了一把。 “呜?!”相比显而易见的折磨,这突如其来的抚摸让25号莫名其妙。 但是女驯养师并没有停下动作,反而开始双手并用,抓住25号的双乳不停揉搓,还时不时用两根指头夹住乳头轻轻拉扯。 “呒嗯呜——!”被女驯养师贴在身后,用上臂紧紧夹住肋骨,不管25号如何挣扎,都无法逃离她的手掌。渐渐的,一股有别于身体上鞭打留下的火辣辣的疼痛的感觉,开始在25号身体内萌芽。 “那么,试试这边。”女驯养师一边嘀咕,一边居然把右手抽回来,伸向25号的下腹...... “嗯呒!!!!?”25号感觉私处附近正在被抚摸着,再一次起了鸡皮疙瘩,然而,挣扎依旧徒劳,她完全无法阻止女驯养师的手任意游走于自己的私密地带,只能发出一阵阵焦虑而无助的呻吟。并且女驯养师的抚摸力度控制的恰到好处,既不会过度粗暴,也不会毫无感觉,带着奇妙材料制成的手套,更是在皮肤上留下难以名状的触感,令之前那股奇妙的感觉越发显著,已经开始使人产生无法忽视的焦虑。 就在这时,所有的触感突然都消失了,女驯养师离开了25号。这给她留下了一种相比起逃离了羞辱的侥幸、反而更多的是莫名的失落的感觉。 然而,还没等25号回过神来,后续的鞭打再一次来临。“呜呒!!!”她再次发出哀嚎。 “你忘了数几次。”女驯养师低声说到。“来吧,告诉我,应该是多少次了。” 此刻,25号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刚才突如其来的抚摸让她思绪大乱,记不起来是5还是6下了。她只好咬紧牙关赌一把,磕了6下。 “答对了,那么,继续。”然而,答对的奖励就是下一道鞭打,25号眼角仿佛都要睁裂了,全身都迸发出汗水。 很快,女驯养师又停下了鞭打,重新对25号上下其手。这一次,她的手指直接伸进了25号的小穴。面对突如其来的攻击,25号丝毫没有心理准备,无从招架。只能不停扭动身子,嘴里发出不成气的呻吟,哀求对方马上停止。 而女驯养师反而变本加厉,不仅用一根手指在小穴内外来回抽插,还用其余的指头将大阴唇撑开,并且每次手指从小穴里抽出来的时候,都会故意在阴蒂那里刮一下。这让25号的哀叫掺杂了一丝甜腻的意味,更让她难堪的是,过了一阵,女驯养师抽插手指的动作中,竟然混杂了些许粘稠的水声。 “你这奴隶还真是淫荡啊,这么快就湿了,看来天生就是匹发情的母马呢。”女驯养师这么说到,语气并没有多少本该有的戏谑,反而显得相当冷淡。 “!”25号的脸庞因为疼痛以外的因素而满脸通红,散发出阵阵热气,哀嚎也渐渐转化成抽泣。自己从骑士堕落成战俘,然后又变成奴隶,接着干脆成了牲畜母马,如今还要受到如此的凌辱,让25号不禁回忆起女驯养师当初问自己的问题:为什么要选择活下去? 但是没有时间留给她继续悲伤。随着这一轮挑逗过后,25号内心的空虚感反而更大了,更糟糕的是,她真的记不清鞭打的次数,再次孤注一掷的行动并没有得到幸运之神的眷顾。于是,鞭打清零了。 “......”就这样,25号顶着空虚的眼神,反反复复在鞭打和凌辱的双重折磨中不断回忆,又不断失忆,一直到口吐白沫,吊在半空中彻底失去了意识。 第二天,在冷水灌头的刺激中,25号才恢复了意识,躯干和大腿上到处都是指头粗的,如同蠕动的蚯蚓般的鞭痕,动一下就会钻心的疼;下半身因为不停地受到挑逗都已经麻木了,甚至还隐约闻到了淡淡的小便味。这一切让25号的眼神中彻底失去了光彩。 “醒了吗?”耳边传来女驯养师淡淡的询问,但25号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女驯养师也不等25号答复,径自解开了束手套的吊环和项圈的沉头吊环。25号立刻就像被砍断的大树一样,直挺挺地栽倒进了干草堆里。 “创伤药我已经替你敷过了,给你两天的休息时间,之后继续训练。达不到目标就继续惩罚。”女驯养师丢下这句话,扭头离开了隔间。 接下来的两天,25号如死尸般躺在那里,一动不动,脑子里不断浮现自己的过往,如同走马灯一样。不过,毕竟是骑士出身,就算觉得自己命很可能不久矣,脑子里还是会忍不住去做分析: ——自己还有自由的希望吗? 看来完全不存在; ——自己还能承受如此的折磨吗? 太残酷了,快受不了了; ——自己是不是该立刻自杀? 早知道如此凄惨,最开始就应该这么做了; ——不能用手,那训练的时候故意撞墙死? 训练场周围都是木栅栏,不够硬,撞不死; ——咬舌自尽? “只听说过,但不保证一定即死,万一没死更惨......”; ——绝食饿死? “太漫长了......一旦被强制灌食,也死不成。”; ——这么多都不行,继续让女驯养师鞭打凌辱致死? “凌辱能死掉的只有精神,鞭打的话,上了药估计也会好......天天鞭打?算了,直接选饿死吧。” ...... 就这样或绝望,或迷惘,甚至无聊地——想了许久,也没有一个满意的答案。反而时间很快就在迷迷糊糊中来到了两天后。 25号再次穿戴上束腰,被拉到了围场。创伤药似乎相当管用,束腰穿上去的时候背上并没有非常疼痛的感觉,倒是有些轻微的痒,可能是结疤了吧。甚至女驯养师第一眼看到自己的时候都露出一副惊异的神色。 不过这一次,围场有了一些变化:出现了另一匹彭尼——这是一名身材魁梧的男性奴隶,身上穿戴着跟25号一样的拘束道具,唯一的区别就在于象征着男性特征的那话儿也被一个宛如皮套的东西完全包裹,用系带牢牢固定住。姑且算幸运的是,训练他的也是一名棕色头发的女驯养师,并且他们侧身对着自己这边,男性奴隶头上也插着铁片眼罩,所以看不见25号的裸体——尽管对生死已经不那么在意,但本能上她还是不想被人看见。 “等在这里。”自己的女驯养师说完走向马车那边,似乎要做一些检查。 就在此时,突然发生了一件事。 从刚才看起来就有些暴躁、要女驯养师不断拉住项圈上绳子才能安分的男性奴隶,突然不知道为何,猛地低头起步飞奔,跟自己的驯养师撞了个满怀,把对方撞得哀叫着飞向空中。 听闻女性惨叫的25号顺势扭过身子将中间的视野偏向声音来的方向,却只见男性奴隶正从自己眼前横穿而过,25号视线追随男性奴隶奔跑的方向过去,却发现在他的行径路线上,自己的女驯养师正惊恐地睁大双眼,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 男性奴隶对着对方飞起一脚,下一瞬间,伴随另一声惨叫,青色头发的女驯养师就开始在地上翻滚,扬起一阵尘土。 “什么?!”25号也被惊呆了,无意间,她和男性奴隶对上了脸——那股充满愤怒和绝望的眼神,就跟几周前的自己一模一样,区别在于,其中还掺杂着无法忍耐的疯狂。 “高尔!史莱科!来人啊!!有彭尼发狂了!!!快来人啊!!呃!!”25号的女驯养师尽管躺在地上,仍然开始高声发出警告,同时痛苦地捂住自己的左手小臂,脸上尽是擦伤——看样子男性奴隶带着马蹄靴的一记飞踢让她骨折了。 然而,听到呼叫的男性奴隶,也同样立刻再次锁定了女驯养师,好似出笼的狮子般,两眼充血盯着对方,似乎打算置对方于死地。 “咦!”女驯养师脸上第一次表现出恐惧,对方的杀气让她连站起来都做不到,不停地用右手撑着身体往后退去。 “啊啊!!!”就在男性奴隶开始猛冲的一刻,25号大声吼叫起来——其实她也不明白自己想干什么——一个是刚刚还在残酷折磨自己的狠毒女人,另一个是素不相识、跟自己有着同样遭遇的凄惨男人,谁才是应该同情的人,还不够明显吗?但是,无论如何,她就是不希望有人死在她面前,也许这是一种伪善。但既然自己没打算活着,伪善就伪善吧,跟着自己的心愿好了! 25号的身子,仿佛抛开了还在胡思乱想的大脑,径自动了起来,以超乎想象的速度朝奴隶男人冲了过去。 随着“砰!”的一声闷响,25号觉得天旋地转——她成功赶在奴隶男人之前将他撞开,但是自己毕竟受到重重束缚,单论体型和力量都不在一个档次上——她也被撞得飞到一边,本来前几天才遭到折磨的身体尚未痊愈,这下有些伤口又顺势迸裂开,让她也痛得在地上不停扭动。 这时,围场的入口冲进来一群男人,看起来应该是马场的。他们一股脑穿过25号身边,一拥而上将奴隶男人扑倒在地,给他的双脚戴上几乎毫无间隔的镣铐后,狠狠揍了他一顿,直到他鼻青脸肿,口鼻流血,彻底失去了意识。 随后,中年女人也赶到了围场。“先把这个畜牲带下去!还有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能让格瑞丝一个人来训练男性奴隶?你们过来几个人,把格瑞丝也抬到医务室那边去!” 于是男人们分成两群,一群将男性奴隶拖走,另一群则抱起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棕发女驯养师,等所有人都离开后,围场就只剩下25号、女驯养师和中年女人。 “艾尔西斯,你还能站起来吧?”中年女人伸手将女驯养师拉起。 “还行,一点小擦伤,不过小臂可能骨折了。”从刚才的惊恐中迅速恢复过来,女驯养师的口气重新变得平淡。 “你也去医务室包扎一下吧......真是的,最近奴隶训练安排乱套了,小姑娘都拉来训巨汉,回头找排班的狠狠算账。” “嗯。”女驯养师回答完,眼神这才飘向还躺在地上呻吟的25号。“也替她包扎一下吧。” —— 训练还没开始就因为这次的突发事件再次中断了。 接下来的日子,女驯养师一直没出现,25号的小伤基本痊愈后,训练就暂时交给了中年女人,但她也没有安排拉马车的训练,每天仅仅做做基本步伐训练就结束了。顺带提一点,似乎这次挺身而出多少还算得到了肯定,25号又能洗上澡了,虽然每周只有一次,但是已经算很舒服的了,唯一问题就是每次洗澡前,手臂得到解放后总要经历一段极为痛苦的恢复过程,而且肌肉明显开始萎缩了,这让她十分焦虑。 直到又一天晚上。 她听到隔间门外有悄悄说话的声音,好像还略带了一些争执。 ...... “别开玩笑了,谁都没那么做过......” “我必须去。” “你不能坏了这里的规矩!你也是......” “如果再这么下去......” #%@#¥%&………… “好吧,随你的便,不过你最好有心理准备!” 伴随着门外已经发展成低沉咆吼的结语,隔间的门“嘎吱!”一下打开了——实际上是被中年女人一脚踢开的。她手上拿着兽油灯,被灯光照亮的脸庞上藏不住的怒气尽显。而从她身边鱼贯而入的女驯养师依旧一脸平静,左手臂没有缠着绷带,看样子基本痊愈了。 被两人突然举动吓一跳的25号本能地缩起身子。 “钥匙拿去。”中年女人冷冷地将兽油灯放在地上,然后甩给女驯养师一串钥匙,回头“磅!”一下再次关上门走了。 女驯养师默默拿起灯,挂在隔间墙壁上的挂钩处,于是隔间内马上充斥着光亮,虽然显得昏暗,但跟平时黑灯瞎火的状态相比是天壤之别。 然后,她走到干草堆前转过身,叹了口气,出乎意料地好像25号平时做的那样一下子也倒进了干草堆里。 “你侧过来。”她如此命令25号。25号虽然满脑子问号,但还是照做了。 “那么,接下来,我会给你打开口衔,相对的,你必须保持沉默,我问你的时候才能开口,小声地,懂了吗?”25号既不能用脚踏地,也不能转动脖子,只好眨眨眼睛表示同意。 很快,女驯养师解开了口衔,但是25号也什么都没说,她还记着彭尼的准则,再说她预感到需要先说话的肯定是女驯养师那边。 “你,为什么要救我?”榛色的眸子直直盯着25号。 “喔......呜哇嘿!”长时间堵着嘴,解开了也不准说话,25号的舌头还很僵硬,她努力转着舌头。 “你可以先不说话,我问你,眨一下眼睛表示是,眨两下表示否。”女驯养师的口气变得有些温和。 “你是为了救我才出手的吗?”——眨了一下。 “你想过逃跑吗?”——眨了一下。 女驯养师稍稍皱了下眉头。 “你想让我欠你人情,好放你出去吗?”——眨了两下。 “你恨我吗?”——这次等了一会儿,眨了一下。 “那你为什么还要救我?”女驯养师的脸稍微有点扭曲。 25号翻了翻白眼,带着一丝桀骜的意味盯着对方。 “我......哪里......想那么多,身体......自主就先......动起来。也......许,我......也该......踢你一脚,你......这个......混蛋,折磨......我......” 女驯养员的脸色又黑下来。 “你可不要搞错了,我不是你现今下场的始作俑者,也不关心你怎么沦落到这个地步的。对你的训练也没有任何需要愧疚的地方。实际上,到这里的每个人,可以说都有一段不亚于你的悲惨历史。” “哈?!你这......!”25号对女驯养师的态度感到无比愤怒,拼命扭动身躯,如果不是被束手套绑着,她真想亲手掐死对方。 “安静!”女驯养师将口衔重新塞进25号嘴巴里,低声斥责。“我只想问你,要不要跟我做一笔交易?” 25号又翻起了白眼:对方这么残酷折磨自己,自己脑子发昏还救了这种人,现在居然好意思谈交易?但是,当女驯养师口中继续说出“带给你自由”这句话之后,她瞬间冷静下来。 “条件是你必须服从我,信任我,配合我。” “?”女驯养师没有松开压着口衔的手,25号只能转了转眼珠表示不解。 “接下来仔细听我说。”女驯养师这才再次拿掉口衔。“我会跟主人请求,让你跟我作为搭档,去参加图维尔彭尼系列比赛的总冠军。” “......”25号已经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什么?不只是将人贬为牲畜,甚至还要驱使他们进行比赛?她不禁提高了嗓门。 “难以置......信!帝国......还真是......野蛮......到......呜!”25号的话没说完,就被旁边的女驯养师伸过手一把捂住了口鼻。 “呜!!噗!!!嗯呜!!!!”这似曾相识的一幕令25号惊慌失措起来,拼命挣扎,但结果完全相同,最后还是以她不停哼哼求饶结束。 “呼......呼......呼......”筋疲力竭的25号只有喘气的份,背上的伤口也让她皱起了脸。而女驯养师毫无怜悯地半眯着眼俯视她。 “你这个白痴,谁让你大声说话了?!还要我再调教你一次吗?” “不、不要——!”25号真怕了,整个身子都在颤抖。看着她这副样子,女驯养师的眼神也冷静下来了。 “好了,不浪费时间了,我继续说。帝国就是建立在奴隶之上的。我们的主人也毫不例外,手里有不少的奴隶,男女不限,用途各有不同。有些奴隶用来干活,有些则是娱乐。而我——是个干活兼娱乐主人的奴隶。” 听到这里,25号脸上露出了吃惊的神色——尽管自己曾经猜测对方也是奴隶,更多还是觉得她只是个下人,不然怎么有能力在外办事,看样子她也是靠着能力才获得了这样的权限,自己确实小看了对方。 “干......活,我懂,但娱......乐,你是......要——?”25号针对她说不知道的部分提出了疑问。 “......那不是你要了解的事情,只需要明白现在我的工作就是训练你即可。”但女驯养师只迟疑了一下,就干脆回绝了25号的问题。 “娱乐方面,主人一直对彭尼比赛情有独钟,虽然她自己并没有亲自参加,倒是愿意花钱培养彭尼和赛手。夺得冠军自然是她的一个大愿望,所以她才会花费这么钱去建立马场,并且购置不少奴隶进行彭尼训练。最开始我在奴隶市场看上你,就是判断你有足够的资质成为彭尼;而开始训练后,你的力量和速度都给我不错的印象,显然相比用来干苦力,参加比赛真是更适合你。” 被人称赞应该很高兴,可惜仿佛在挑选种马一样的内容,着实让25号撅起了嘴。 “如果我们参加比赛拿到冠军,主人就给予我们赏赐。赢到一定程度,我就能从主人那里获得帝国的市民权证书,正式从奴隶变成帝国臣民,接下来——” “那......我呢?你......自......由了,我呢......?!”她迫不及待地打断了女驯养师,却得到了对方冷若冰霜的视线。 “我说过了,我是你的驯养师,你只是匹彭尼。虽然说了要跟你做交易,但你以为自己可以一直这么无礼下去吗?视你的表现和我的心情,我随时可以调教你直到再也不敢顶撞我,要试试吗?” 心想着女驯养师真的成了自己的克星,25号也没脾气了,低垂着头不吭声。 “我自由以后,可以申请继续作为主人名下的赛手,以及你的专属驯养师。之后每参加一次比赛,就会有一笔奖金,累计到一定程度就能把你买下来。” “!”25号对女驯养师接下来的计划感到惊异。“买下我?” “是的。即使我得到了自由,依旧身无分文,无依无靠。如果别人知道我的原身份是奴隶,还会故意压价。所以,我准备短时间内继续为主人效力,以求得她的庇护,她也应该乐于留住我。而成为市民后,便有权利买卖奴隶了,我会买下你作为挣钱的手段。” “我......可以打断......一下吗?”25号小心翼翼地瞟了女驯养师一眼,看她没有禁止,才继续说到。“按照你的......说法,你获得自......由,需要......主人的准许,然后,我......是主人的......奴隶,那买卖......也应该取得......主人的......许可吧?如果......,她全......都拒绝了,不就?” “这个你不用操心,我已经获得了主人的亲口承诺,如果我愿意,可以买下自己负责的彭尼,作为以后生活的来源。” “你......看起来,深得......主人信任呢。”25号再次感到惊异,毕竟对方看起来真的只算少女,要想得到那个女人的认可,绝不容易。 “现在回答你刚才的问题吧,按照帝国的法律,从战俘转来的奴隶,必须满十年后,才有资格向所有者申请市民权,你不可能跟我同时自由。”女驯养师望着25号有些黯淡的反应,语气变得诚恳。“但是你放心,虽然你无法同样取得市民权,但只要你在我的麾下,我就可以保护你远离凌辱,不用比赛的时候,除了必要的训练,我也可以提供给你更多的奖励,包括解除你的一切束缚,在我能顾及的范围内自由行动。你愿意跟我合作吗?” 女驯养师说完,便直盯着25号的眼睛,等待她的回答。 “我......”25号话到嘴边,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前半生的各种画面,那些经历与回忆,都深深埋藏于自己心中,不曾褪色。“......拒绝。” “为什么?!——”这次换作女驯养师睁大双眼,一副难以置信的感觉。“你是作为战俘被卖掉的,你的国家已经灭亡,连能够回去的地方都不存在,为什么要决绝我的提议?” “因为我是......人,不是牲畜。”25号一字一句地清晰说出来。“你的计划,似乎也......是为了我好,但核心的一点......跟我现在的处境......相比没有变化——我从头到尾都......只是某人的彭尼,一匹牲畜,不过......是换了主人而已。” 女驯养师眼中闪过一丝苦涩。“是的!你还是彭尼!但我有什么办法?我只是个卑微的女仆,拼命争取才得到了主人赐予自由的机会!我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有错吗?!” 此刻的女驯养师,没有了那种大人般的冷漠,只剩下被焦虑、无奈与些许愧疚所困扰的,少女般相称的表情。 看到女驯养师这副样子,25号内心似乎做好了准备。 “要跟你合作......也行,不过你要答应......我几个条件。”她小心而坚定地说到。 “是什么?”女驯养师有些警觉地望着她。 ——“首先,信任是......双向的,我需要情报,所......以你要毫无保留......对我公开一切与我......有关的事情。” “其次,要......允许我......每天都进行肢体......训练。” “最后,当你自由......后,买下我继续为......你比赛,必须有......个合理的金额上限。达到这个金额,我要......取回自由,不再是你的......彭尼了。”—— “第一点我可以答应你,毕竟你要成为我的助力。第二点我没有决定权,但只要你完成了目标,我会尽力帮你争取。第三点......万一,你在拿到市民权之前就凑够了金额想怎么办?”虽然女驯养师觉得25号能否成为顶级彭尼还很难说,但最起码不能出现不利于自己的漏洞,也就是25号赎身的金额在她同意的前提下也不能太低。 “为什么我非要......成为帝国市民?” “哈?”女驯养师转了转眼珠,脸上突然一黑。“难道......你想逃离帝国?!少做白日梦了!你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吗?” “在哪里?” “你这......”女驯养师有点头晕了。“我们的马场在帝国首都附近啊!!” “呃?”这下连25号也说不出话来,显然在敌阵中心这点跟她之前的猜测差太多了。 “跟你这个白痴说那么多的我也是傻瓜。”女驯养师用手按着眉间。“那交易成立咯?” 25号奇妙地沉默了,但女驯养师判断那不再是拒绝的反应。 “我就当你答应了。很好,那么从明天开始你就给我好好努力吧。时间已经不多了,很快你就会迎来菜鸟级的第一场比赛,只有赢得第一你才能正式成为彭尼。在那之前,你要学的还有很多。”女驯养师说完就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干草渣。“今后的一段时间内,你也不会有机会再跟我说话了,如果还有什么疑问,现在就提出来吧。” “那么让我来......宣誓契约吧!”25号突然这么说到。 “啊?” “既然你对我提出......了保证,我也对你宣誓忠诚,”嘴巴终于顺溜一点的25号一边说,一边从干草堆里翻滚出来,在她面前单膝跪地,低下头,只是将声音传达到女驯养师。 “我以骑士的名誉发誓,在达成我们的......自由前,会一直服从你,信任你,配合你,执行你的意志,以上。” “......一匹彭尼还想摆出一副骑士的架子,犯傻也要有个限度。”她头上传来女驯养师有些轻蔑的声音。 “这也算是我对我自己选择所下的决心,仅此而已。” “......”女驯养师没有再说什么,默默地给25号重新戴上口衔后,就提着灯从隔间走了出去。 接下来的日子,训练一如既往,不同的是,两人之间的默契度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女驯养师仿佛渐渐成了25号的大脑,不管做出怎样的号令,25号都能第一时间就做出反应,精确调整;而下一个号令没有到来前,25号会保持现有动作状态,标准度一流且丝毫不会走形。 如此,尽管训练难度在上升,但训练目标达成率仍然相当高杆。同时,25号能得到的奖励也越来越多,虽然暂时还不能达到自己的要求,但最起码不管身体上还是心理上的压力都改善不少,让她能够在训练时更加专注,形成了良性循环。 “你那晚上究竟跟那匹彭尼都说了啥?”时不时到场观看的中年女人对二人的变化感到十分惊讶,忍不住问起女驯养师。但对方的回答很简单:“说了鸡肉和肌肉。”弄得中年女人一头雾水。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两周又过去了。25号彭尼生涯的第一场比赛也近在眼前。 “今天下午就是比赛了,所以中午前要给你好好梳理一下。”上午的训练结束后,女驯养师召集来男人们,开始对25号进行赛前的装扮。 痛快地洗完热水澡后,25号穿戴上了新的比赛用拘束道具,跟之前训练用的黑色套装不同,这次是深蓝色的皮革材质,不管是皮料的鞣制,还是各处的缝线、金属扣件等等,水平全部高了一个档次。虽然全是用于禁锢身体的东西,但舒适度也能有明显差距,这让25号暗自惊叹。除此以外,比赛用的套装还添加了两处显眼的装饰:一是插在两耳后部、高高竖起的红色羽毛,另外就是连接到束腰对应尾骨位置的假马尾。乍一看就更加贴近马匹的样子了。 “这颜色是我选的,应该不会有错。话说这也是我第一次穿骑手服呢。”25号耳边传来之前早早离开的女驯养师的声音,但是因为项圈限制了脖子的转动,眼罩又阻挡了眼角视觉,她只能默默听着,等待女驯养师出现在自己的正前方。 她出现了,只是新的打扮让25号倒吸了一口气。 蓝色的骑师帽下方,整个脑袋都被蓝色的头套覆盖住,只露出眼睛和嘴巴;原本过肩(从及肩的状态长长了)的青色长发收拢到脑后扎成短马尾,从头套后面的开口伸出来。 高领的骑士服,脖子附近围着白色的丝巾,衣服材料则跟之前的女仆服一样,闪闪发亮。采用蓝白色拼接设计,脖子开始向下,沿着胸部靠外侧范围内一直延伸到底部为白色,其余部分为深蓝色,跟自己这身打扮相匹配。 肩膀周围用了泡泡袖的式样方便活动,从上臂开始往下则紧贴肌肤,袖口用银色饰边搭配银色纽扣做收尾;手上带着棕色皮革手套。 躯干部分是修身剪裁的,腰部收拢较多,也同时让胸部越发突出;采用侧向单排扣设计,搭配后方燕尾款式,燕尾长度直达膝盖窝。顺带一提,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眼睛看错了,25号总觉得胸部周围的凸起不是很自然,好像盖着什么东西。 下半身则是白色的紧身马裤,每一侧都有两条蓝色的条纹作为点缀。跟胸部类似,马裤裆部底下似乎也有什么东西存在。 最后脚上是一双棕色的系带超长筒靴子,长度直达膝盖以上,鞋跟也相当高,说不定快赶上自己的无跟马蹄靴了。 不管怎么说,这套装扮都挺像女骑士的典礼服,英姿飒爽,而且明明看不见一丝肌肤裸露在外,却莫名其妙带给人一种额外性感的意味。也许是因为,这套用奇妙材料制成的骑士服,除了肩膀的必要隆起,从头到脚几乎看不见一丝褶皱,近乎完美地贴合身形,所以穿着者的身材也一览无余吧。 想当年自己也曾身着华丽的骑士礼服参加了公国国王的百人长授衔仪式呢,25号不禁有些感慨。 “准备好了吗,25号?”女驯养师甩甩手中的硬鞭。25号则是抬腿轻磕地面一下表示OK。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好,现在左转进到这边来。”女驯养师扬起鞭子指了一下眼前由真正的马匹拉着的小车。